想起这是谁的脚步声,苏简安头皮一麻,抬起头果然,陆薄言。
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
这样还不如不想。
她今天特别听话,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,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,然后就再也不动了,更不踢被子,乖得像一只小动物。
下楼去找到徐伯,只说了“海鲜”两个字徐伯就一脸了然了,上车后又告诉她:“那不是餐厅,只是一个老厨师厌倦了城市的生活,跑去渔村住,跟渔民们熟了就经常能买到很好的海鲜,他喜欢做好了叫熟人朋友去品尝,别人吃不到的。”
苏简安的目光逐渐暗下来,她关了电脑,心烦意乱,意识到自己无法平静,于是拿了浴袍进浴室去倒了乱七八糟的精油一堆,闭上眼睛泡澡。
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
苏简安看着就觉得事情发展下去不好,趁着一个难得的机会把陆薄言拉走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,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。
“有的。”李医生点点头,“我开给你,你一并去一楼的药房拿。”
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,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。
苏简安眼睛一亮:“那你喜欢松子鱼吗?也很好吃哒blahblahblah……”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,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,转身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